可如今呢?
竟然都干出堵着耳朵不听不听我不听的事儿了!
她都说不上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是这至少能说明一点,相爷是极其珍爱夫人的,因着对方的撑腰,夫人这个做儿媳的,才敢如此做派。
公孙氏在外头大吼大叫了许久,也没得到容枝枝的半句回应,甚至都没个人出来理理她。
她自己也觉得没意思得很,气呼呼的转身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罢了,这么大的声音容枝枝都不理会自己,怕是睡死了,下午自己再来!
……
齐家。
此刻一片愁云惨淡,齐子贤红着眼眶道:“兄长,你若是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怎么办啊!”
他们这个家,如今也就靠齐子赋的那点俸禄撑着,对方若是真的死了,莫说自己读书要用的银钱了,他们就是吃饭和住宿都成问题。
齐允也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的头发已经白了大半,遥想明明一年半之前,自己还是堂堂侯爷,宫宴上都能坐在前排……
算了,不遥想了,每次遥想,都会叫自己本来就很难受的心更加难受,继续这样下去,他的头发早晚全白了!
齐子赋呼吸艰难地道:“我让你们去请枝枝来见我最后一面,你们去了吗?”
齐子贤:“去了呀!听说她当日去了慕容府,可我去求见,慕容家的人直接将我赶走。”
“兄长,你就别管她了,你还是为我们一家人想想吧,你……”
话刚说到这儿。
乘云大步进来了,他瞧了一眼床榻上的齐子赋,语气轻蔑地道:“呦!人挺齐,都在这儿,也是正好!”
齐家人也都是认识沈砚书身边的几个护卫的,一看到乘云,便难免紧张起来。
齐允颤巍巍地问道:“先生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自从被赶出了侯府,他其实一直担心沈砚书会为了容枝枝,忽然来报复他们一家。
乘云双手抱臂:“倒也没什么事,就是过来提醒一下你们,齐子赋快不行的事,我们府上已经知道了。”
“夫人无暇来见,你们死不死的,同我们相府、同夫人,都没有半点干系。”
“日后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