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指责你,我会站在你……啊!”
他的话音未落,手腕传来剧痛,紧接着腹部一痛,视线颠倒,天旋地转。
砰!
萧知远被重重摔在地上,抱着手腕,忍着腹部和背部的疼痛,惊骇地看着陆棠。
“你会功夫!你怎么会功夫!”
一直娴静温和又听话的陆棠,走路都规规矩矩,居然有功夫在身!
“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你会功夫……”
萧知远有些傻眼。
他虽然没有防备,但是刚刚手腕和腹部传来的力道可不小,否则不会现在还疼得他站不起来。
陆棠安静地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看着他,“萧将军,下次再动手动脚,我就不会像这次只是给你个警告了。”
萧知远看着她扬长而去,怔愣当场。
那种不受掌控的感觉再一次传来。
第一次是在陆棠头也不回地离开侯府时。
直到后来她追到边关,他才踏实下来。
她对他动手,到底是怎么想的,难不成真的不想回到他身边了?
还是说,为了和倾儿一样,彰显她的与众不同?
萧知远思绪纷乱,站起身来,茫然无措地往回走,并未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萧景年淡漠地看着,对萧知远没有一丝同情。
若不是不想让陶云倾继续受委屈,他父亲是不会跑来说这番话的。
说这番话最终的目的,是希望娘亲在所有人面前,承认功劳是陶云倾的,还她一个‘清白’,让她拿回‘属于她’的功劳。
再多的情真意切,包藏着如此目的,就变得恶心起来。
更何况,父亲只是离不开娘亲无微不至的照顾,而不是真的心悦她。
相比较娘亲,他更心悦陶云倾。
以前他一直认为是娘亲不知好歹,父亲对她如此好,如此敬重她,她却还作妖闹着和离。
如今想想,娘亲在侯府过得是什么日子。
是伺候人的日子。
伺候他和父亲。
所以在她离开之后,不论是父亲还是他,甚至是祖母和姑姑,都无法适应。
萧景年转身隐入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