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推门从急诊室走出来,她摘下口罩,额头上冒着一层细汗。
她递给武大庆一张缴费单:“大庆,他家属呢,他这种情况需要主要,需要家属过来缴费。”
武大庆接过来一开,但住院押金就需要五十,还有其他一些费用,初次缴费需要二百,这对普通人家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了。
“司大夫,那老爷子这种情况有没有办法医治呢?”
司南点了点头:“正常是可以通过药物和手术两种方式进行治疗,药物价格相对较低,但那都是针对轻症状患者,一般这种重症的,通常都是通过手术,但是这位老爷子年龄较大,又要面临几百手术费用,建议还是先用药物进行缓解吧。”
司南说的这些,武大庆听得半懂:“那有机会痊愈吗?”
“如果能弄到二线抗结核药物还是有机会的,但那都是进口药,我们医院医疗资源肯定有限,希望你转告家属还是不要想太多了。”
此刻的涂青青,看到缴费单上数字犹如雷击的定在那,半天才有动静。
“我爸爸是交不起住院费的,我爷爷没救了是吗?”
涂青青不过八九岁的年纪,武大庆看在眼里十分动容。
“没事,哥哥有钱,哥哥替爷爷缴费!”武大庆说着将身上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大概能有五十,递给收费员。
收费员扫了一眼他手里湿漉漉的钱,有些尴尬:“同志,这上面写着二百,不是五十,这样我是不能帮你办理住院手续的。”
武大庆求助的看向司南:“那啥,司大夫,您能不能先帮我说句小话,我这就回去取钱,先帮老爷子办理住院好吗?”
司南已经从他们对话中了解,武大庆跟这家人也刚认识,好心劝导:“大庆,二百不是小数字,也许还有后续费用,我劝你慎重考虑……”
“嗯,我知道。”武大庆朝着司南固执的点了点头。
不过他心里有底,那二十枚咸丰重宝肯定是赚了,就算涂方至还不上他,他也不亏。
司南无奈,只能在缴费单上写了自己名字,收费员这才帮武大庆办理了住院手续。
司南又从办公桌里掏出一条干净毛巾递给武大庆,无奈极了:“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