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滚，都给我滚出去，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周妍跟施勇从来没见院长跟他们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心里一时有点犯怵。
要知道周妍的丈夫是前一任院长，现在虽然退了，可当年的关系网还在，况且他们家在申城的地位并不低。
而施勇自己虽然没太大出彩的地方，可多年来也没在工作中出过错，施家也不是泛泛之辈。
院长没几年都退了，实在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跟他们发生冲突，除非……
俩人对视一眼，都在想今天这事是不是他们误会了院长。
“既然不是商量副院长的事，那我们就不多打扰。”施勇冲院长一点头，表情讪讪地走出办公室。
见他一走，周妍也没有多待。
俩人一出来就看到了站在办公室门口的舒兰舟。
小姑娘长得挺乖的一张脸上带着点淡淡的笑意，目光也是那种冷冷淡淡的，就好像她根本没听到办公室里的热闹一般。
周妍看到她目光转冷：“晦气！”
“你来这里做什么？”施勇脸色也有些不悦。
舒兰舟表情淡淡：“有事！”
“小姑娘话别多，有些事别到处乱嚼！”施勇警告了她一句。
舒兰舟气笑了：“施主任在害怕什么？怕我把你们刚刚向院长开火的‘英勇’事迹拿出去宣扬一遍？”
“那你大可不必担心，因为就你刚刚的音量，不用我宣传，整层楼该听到的人都已经听到了，更何况……我可没那么闲。”
“毕竟上一个跟何教授争副院长之位的人，从拘留所出来后就销声匿迹了！”
“死丫头，你诅咒谁进拘留所呢？”周妍朝她冲过来的时候，舒兰舟已经抬步进了院长办公室，并且顺手把门给关上！
舒兰舟背靠着办公室门，一抬头就对上院长跟何鑫看过来的目光。
“你这丫头，没事刺激他们做什么？”何鑫招手示意她上前坐。
舒兰舟笑着上前：
“反正我不是研究院的人不怕得罪他们，平常项目组那些师兄师姐们碍于他们的身份地位，可没少受他们的气。”
“再说了，刚刚可是他们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