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眉头一皱。
“也不是什么大事啦，无非就是…云凤楼的小相公而已。”沈蓉目光躲闪。
“云凤楼？”
林凡有点耳熟，猛然想起，自己初见那小子的时候，他好像便说起过，还说什么不会放过他之类的。
至于小相公这三个字，作为合欢宗圣子，他更是不陌生：
“呵呵，这小子原来还是个男妓！”
“说这么难听干什么，最不济也该称呼人一声面首吧。”
沈蓉红着脸道。
原以为自己改头换面之后，可以韬光养晦，稳步前进，没想到此人身份竟如此复杂，林凡没心情和她废话，皱眉道：
“把云凤楼的情况说给我听听，如果再有半点隐瞒，你知道后果。”
“真是翻脸不认人。”
沈蓉嗔怪的白了他一眼，不敢多言，娓娓道来。
云凤楼。
在这金石坊市，或许不是最大的青楼勾栏之所，但却绝对是最神秘高档的。
此地有三大神秘之处。
其一，云凤楼没有女妓，只养了一群玉树临风，眉清目秀的美男子，专供小姐贵妇玩弄。
其二，云凤楼招人的要求非常宽松，但却是分等级的，林平便是最低级的小相公，供奉少的可怜，还得向云凤楼借贷生存，还不上欠款，才会夜晚摸尸。
第三点，它对于客人竟也无比挑剔，若无像样的身份，连门都进不去。
并且，所有的小相公都能佩戴特制面具，隐藏身份，若是自身不愿，就算真传弟子，也不可强行令其摘下。
掩面接客。
这在勾栏场所中，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偏偏云凤楼这么做了，且这么多年一直做的有声有色，无人敢破坏它的规矩。
如此只能说明一点，这座烟花之地的背后，定然有一尊庞然大物坐镇。
听完之后，林凡心中了然，嘴角一勾，冷笑道：
“所以，你这贱人，之前说什么逛街遇到，全是假的，真实情况是你们姐妹二人同去寻欢作乐，被他伺候的高兴，便结成了姘头相好？”
“哎呀，林郎，话别说的这么难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