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把你交给你爸爸了,你见过你爸爸吗?”
“没有,妈妈说爸爸是大坏蛋,我不要坏蛋做我的爸爸。”
管家弯下身子摸摸了小女孩的头没有说话。
远处走来了一个男人身边站满了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径直的走向两人。
“她就是翎洱吗?”
“是的,老爷。”
“你是大坏蛋爸爸吗?”
男人没有多余的废话拉着小女孩的手转身离开。一路上小女孩的脸上始终挂满笑容。
“她叫翎洱,以后就住在这里了。”
“她算长女吗?”
一个女人拉着一个和翎洱差不多大的女孩问道。
“是不是长女我说的算。”
孩子出生后翎洱在家里的地位逐渐边缘化,男人上班只留下她一个人面对两个和自己没有关系的女人这对一个小女孩说显得过于困难,所以每天都要装作一副开心的元气的样子,让男人明白自己在这段关系中能扮演好一个边缘的角色。不论他们怎么偏爱另一个孩子,自己始终都要充满笑容。女孩用双手拼命撕扯自己的脸颊却感受不到疼痛:妈妈,不疼,妈妈,不疼。少女的眼睛流下几颗银白色的珍珠。
“你们两个很快就要上高中了。”
“我想去合力文。”
小洱充满笑容的说道。
“怎么想去那个地方?还有比这更好的地方。”
“小洱想去就让她去好了,她们现在长大了,我们这些做家长的就别管这么多了。”
女人拉着小洱向男人说道。同时向翎羽眨了一个眼色。
“爸爸,我想去烟山。”
“那就这样定了。”
男人起身离开。
小洱又何尝不想去烟山,但由于年龄的问题只要和翎羽呆在同一所学校,年龄暴漏的风险就越大,谁也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小洱躺在宿舍的床上,脑海中不经意的就想起了往事。自从见过翎羽之后自己的心始终平静不下来,这几天经常不在状态面对目鸣悠和宫革自己不能坦诚相对,她害怕自己对他们的笑容是虚假的,她分不清自己对他们的感情是不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