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快活!”

    有人拍了拍张温的肩膀,不满道。

    自从那一夜之后,他们这群人算是支棱起来了,后来大家还分到了那些精美剔透的琉璃,意外一笔天降横财……日后前途光景更是无量。

    众人只觉日日顺心。

    恨不得天天开趴体。

    张温收敛起自己心中的惋惜和惆怅之意,呵呵一笑道:“在想些事情,牛摔了?那今日可有口福了。”

    ……

    应天府京郊。

    净月庵。

    此处位于京郊以东一座不高不矮的山岭半山腰,净月庵虽不大,却胜在宁远清净,山林掩映之间,红墙白瓦的庵庙之中弥漫着袅袅青烟和淡淡的檀香气息,格外让人凝神。

    不过此刻。

    这宁静之地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庵门之外站着的,一名身形高大,一身戎装,略显得有些风尘仆仆的青年。

    一名身着灰色尼姑袍的,约莫四五十岁年纪,面上带着些皱纹,神情宁静的比丘尼站在庵门口,单手立掌劝道:“此处乃佛家清净之地,庵里皆是女弟子,不宜接待男客,施主还是请回吧。”

    青年男子却是紧紧拧着眉头,似是不依不饶地问道:“清宁师太,出家人不打诳语,妙锦真没来这儿投奔你?”

    被称作“清宁师太”的比丘尼面色无悲无喜,淡淡地道:“贫尼已经说过,妙锦并不在净月庵之内。”

    “真的?”

    “真的不在净月庵。”

    “罢了罢了,这丫头真不省心,居然还玩上离家出走了,弄得我大老远从陕西赶回来。”

    青年长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十分无奈地吐槽道。

    说完单手立掌朝清宁师太行了个佛礼,礼貌地告辞道:“那辉祖就先告辞了。”

    而后便只能转身骂骂咧咧地下山去了:“也不知这死丫头跑哪儿去了……”

    一身戎装的青年男子。

    正是徐达的长子徐辉祖,承袭了徐达魏国公的爵位。

    洪武二十四年,他奉旨前往陕西练兵防边,所以这次应天府骤然发生剧变的时候,人并不在京师。

    等他得到消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