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此人的道,也许是面子上过不去了。不过好歹,也解了贫僧心里最后一点疑影儿——淮西勋贵背后的确存在这么个推手!”
朱棣则迟疑了片刻补充道:“有一事本王觉得奇怪。”
“何事?”道衍好奇道。
“本王提起此人的时候,父皇他,发笑了!这让本王感到十分不解。”朱棣道。
“发笑?”别说朱棣,就是道衍和尚都完全摸不着头脑,听到这话一脸懵逼,“莫不是……殿下看错了?”
朱棣摇了摇头:“绝对没有看错。”
道衍和尚紧蹙起眉头,只觉得这是完全没有道理、无厘头的一个信息:“那这的确是怪事,贫僧也觉得毫无头绪……”
一旁的丘福则是忍不住提醒道:“殿下,道衍师父,人发笑也有诸多原因,有人气急了还发笑呢,此事想来是无关大雅,咱们还是把注意力放在正题上来吧。”
道衍和尚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虽然丘福这话也不无道理,但他心里还是觉得不太对劲,只是怎么想都没有头绪就是。
不过他也不是什么钻牛角尖的人。
只在心里暗暗记了一下这件怪事,就看向朱棣问道:“此事就暂且按下不表吧,不过此次陛下遭逢大难来北平找燕王殿下,就没有什么事要殿下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