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些暖意。
不知不觉更是有些钦佩眼前的小女孩。
她那么小,却在某些领域超过他太多了。
“对了,上次在长白山,和你一起的那位,怎么没看到?”
肖景辞状若无意一般问道。
吴秋秋端起杯子喝水,敛下眼底情绪:“噢他啊,暂时有事。”
“你们很熟?”
肖景辞想起,自己一看到那男人,便无端感觉不舒服,好像有阴寒的气息在萦绕。
他还是担心吴秋秋跟那人接触会有危险。
“我能相信的人不多,他算一个。”
吴秋秋说道。
肖景辞目光复杂。
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能说出这种话,他第一反应是有点……心疼??
该是经历了怎样的世间黑暗,她才会说这句话?
“那你觉得,你能相信我吗?”
吴秋秋放下杯子,摇了摇头:“我们不熟。”
不熟,就谈不上相不相信。
肖景辞失笑。
这姑娘真像长满了刺的兔子。
嗯,为什么是兔子?
他不知道。
就是感觉像。
吴秋秋眼球转了转。
“肖先生,我还是想问你未婚妻的事。”
“她很快就不是了。”肖景辞脱口而出。
见吴秋秋愣愣看着他,他握拳轻咳了一声:“是两家长辈定下的婚约,她和你一般大,我并不赞同,只是她身体一贯虚弱,我总找不到机会退婚。”
每次他但凡要提婚约,那边就说晕倒了,住院了
这么长时间,他也没有经常见到她。
最近一次,就是长白山。
他想趁此机会说清楚,结果吴秋秋又来了。
又给耽搁了。
“说了这么久,你都没说她叫什么。”
肖景辞的婚约啥的,吴秋秋不太在意。
她也不知道肖景辞解释这么多干嘛。
“骆雪然。”
肖景辞吐出了一个名字。
吴秋秋轻声念着这个名字。
真好,听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