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秋秋扬了扬下巴:“他呢?”
“他好多了,现在睡着了,伤口不得感染。”流浪汉大哥说道。
“你去把他喊醒嘛。”吴秋秋眸子闪烁了一下。
流浪汉大哥不解:“为啥子?”
吴秋秋摇摇脑壳:“不为啥子,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不?”
“啊?”流浪汉大哥抓了抓头发:“你问这个整哪样?”
吴秋秋再度后退了一步。
她嘴角稍稍翘起:“没有啊,我就问一下。”
流浪汉大哥挤眉弄眼起来:“妹娃儿你开哪样玩笑,名字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啊?你就搞忘了吗?”
“是吗?”
吴秋秋悄悄抽出弯刀藏在背后,歪了歪头做出思考状:“我想一下,你听听我说的是不是对的?”
“你说嘛。”流浪汉大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那不得行,大声说了万一被那些东西听到了,对你不好。”
吴秋秋甩甩脑袋。
流浪汉大哥笑了笑:“好嘛,也不晓得你搞啥子名堂。”
说着,就跨过了门槛,走向吴秋秋。
吴秋秋看了看他的脚,什么也没说。
流浪汉大哥走到了吴秋秋面前,说:“好了,你说吧。”
迎接他的,是迎面而来的刀。
撕拉一下,流浪汉大哥的脸就被砍破了。
出乎意料的是,喷射的不是鲜血,而是破碎的纸屑
是的,流浪汉大哥不是真人,而是一个纸人。
纸扎铺有个规矩,不能在里面损毁纸人。
所以吴秋秋才要将他骗出来。
流浪汉大哥可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自己的名字,这家伙居然说曾经告诉过自己。
那就是假的无疑。
纸人即便再怎么以假乱真,手和脚都是会有破绽的,所以刚才吴秋秋看了一眼他的脚。
走路轻飘飘的,不是一个成年男性应有的重量。
纸人被一刀砍破,露出了里面的竹丝。
她已经不用多看,便知道这是外婆的挽千丝。
这时纸人只是纸人了,不再说话,双眼圆瞪,空旷的眼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