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糟糕就没去了,然后驻扎在离他们聚集地相隔不远的地方。”
庄教授虽然也很疑惑,但还是小声冲吴秋秋解释了一番。
所以,这些土著是拉着庄教授等人去他们村子里?
吴秋秋眉头蹙了蹙,静观其变。
一行人在杂草丛生,蚊虫遍布的路上走了大概十几分钟,终于到了这些土著人的聚集地。
直到亲眼看到,吴秋秋才明白庄教授口中的环境糟糕是什么意思。
先前就说了,这个地方很原始,跟一切现代化设施都搭不上边,甚至就连旱厕都没有。
所以这个地方的人都是随处排泄。
还未接近就闻到了一股冲天的臭味。
试想上百号人每天在这个不大的地方排泄,那酸爽
而且由于水源缺失,他们或许也没那个意识,人是需要洗澡的,所以大多数人的身上都很臭。
他们住的房屋也就是那种随便拿木头搭起来的,不防风,就能遮雨而已。
小孩们蹲在村落里,用碎掉的陶罐,在里面捣鼓着什么。
绿油油的,黏糊糊的。
吴秋秋走近了看,才看到那是某几种毒虫的汁液被捣碎了,混合在一起。
可吴秋秋还没恶心完,就看到那小女孩端起陶罐,将那些绿色的汁液直接吞了进去。
末了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把唇周那一圈绿色都舔得干干净净。
小女孩对着旁边的人说了一句当地话。
声音稚嫩,一派天真。
其他小孩接过陶罐,争先恐后地舔舐着。
而且他们分明对小女孩有一种恭敬。
破破烂烂糊满了汁液的陶罐,就被这些孩子你一舌头我一舌头地舔干净了。
那画面,令吴秋秋有些生理不适。
而小女孩看到这一幕,抱起手臂,冷眼旁观。
她感觉到一种单纯且直白的恶意。
土著们簇拥着考古队到了这里,小女孩爬起来,跑到凯萨婆面前说了些什么。
然后十分依恋地用头蹭了蹭凯萨婆。
吴秋秋这才看到,小女孩的手臂上,脖子上,也全部都是那种奇特的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