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权而已。”说着,就伸手不自觉得去摸皇甫夜的头发,又把手放在她的面具上:“终有一天,这个面具也会摘下。真正的摘下。”
“孩儿是您养的利器,您要怎么处置都可以。”我冷冰冰的看着她。
飞姐收回手,这孩子那眼神是真真的冷,是自己以前把她当做最强利器来养的,她根本不会,也不能多余的情感:“我皇甫家长房妖孽的基因,家史中也有记载,最强利器与最强妖孽结合。你的婚事也会是这个样子,不论你是否喜欢!”
“我还小。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还是说,母亲已经有了人选。”我皱着眉:“孩儿可以拒绝吗?!”
飞姐手扶着下巴。确实,皇甫夜这个样子,谁敢跟她在一起,即使用了媚药,可能这孩子也会想办法扛着。哎……怪自己把她养成这个样子,爸爸要是没选她就好了:“我就是跟你说一下,没有别的意思。”
我没在看她,继续手中的工作。现在动作真的不敢太大了,看一会儿书就要休息,气息粗重:“母亲,孩儿,孩儿只想问一下,嗯。”我皱着眉闭眼睛,喘了口气:“真的不能给我治伤吗?!”我看着她。
飞姐看着皇甫夜,这孩子现在的样子,确实很疼。短短的几天,这一身伤确实难熬:“不行,一个月就是一个月,还有半个月,你急什么?!想出去杀人?!”
我闭上眼睛,我现在哪儿敢想什么?出去杀什么人啊!每天这么手抖,背伤,内伤,刀伤,跟个废人一样,我现在只想快点儿结束,休息休息。喘口气,卖惨,试试看:“咳咳咳……嗯。”嘴角在滴血,刚才强行动了下内力:“没有,孩儿,孩儿只是真的,真的好疼。”说着我就有些手抖的扶着胸口,眯着眼睛,看她的表情。
飞姐忙上前,摘了下皇甫夜的面具,那额头的冷汗,这么扛着一个月。疼一个月,也确实有些过了:“好!云深,银针。”又给她戴好面具。
果然,飞姐看我这么惨,会松口的,我看着她。毕竟她今天用那么有爱的眼神总看我。
“小p孩儿,别耍小心眼,给你治伤,不过就是觉得你没有内力,背伤总这么托着不好而已。毕竟一个月后,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你以为你可以休息休息,到处乱跑了吗?你祖父的功课在后面排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