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肆无忌惮的,就被她抓个正着。
“看看,流血了没有!”飞姐走上前,一把把皇甫夜从水里拽了上来,拿着毛巾就给她擦身体,头发,穿衣服。看着穿好衣服站在那不敢动一下的人,松了口气:“夷,这是什么。”伸手就去摸皇甫夜的眉心,一个红色的小点,如皇甫龙当时对着她的面具点的红一样。
“咳咳。”我的内伤跟损伤虽然好了,但毕竟刀伤还在,刚才她动作太快,拉扯的确实疼,可我不敢吭声。这会儿又去摸我的眉心,我才松了口气,咳了几声。
“熊孩子!哪儿还疼!还没好吗?不好也没事,咱们慢慢休养不着急,外面那些破事,就先放着。”飞姐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有些激动。
看着她现在的样子,她在紧张我。这才是飞姐吗?没有一点平时的样子,最近她总这样!她到底怎么了?!我叹了口气:“孩儿没事。孩儿扛住了,母亲。”我后退了一步,跟她保持距离,又弯腰捡起地上的面具戴好,看了眼墙上的流云,走上前握着剑柄,使着力拔了出来,收回剑鞘。这才走到飞姐面前,单膝跪下:“皇甫夜见过主子。夜没有让主子失望。夜还活着。”我提醒着她,提醒她不要总想靠近我,想对我用情。想我能承受她那份母爱:“母亲,您先是夜的主子,才是夜的母亲。夜即已断情,也请您注意自己的身份。如果您想废了夜就继续。”站起身。走到前面的潭边看了眼,摇摇头:“琪威会不会让我赔钱啊!”
飞姐听到皇甫夜现在的话,扑哧一声笑了:“熊孩子!刚才还一本正经的,现在这话,这话,让我怎么办。你不用这么提醒我,你说错了,我先是你的母亲,也只是你的母亲,从我把玉扳指给你那天起,你我不在是主仆。熊孩子!”说着,就伸手拽住皇甫夜的耳朵:“还敢提醒母亲,我看你是挨揍轻了!”
“哎呀,母亲,母亲,孩儿不敢了,不敢了,痛痛,孩儿还伤着呢!”我扶着胸口提醒她。
飞姐拽着皇甫夜的耳朵走到七文面前,才松了手拿着七文手中的玉扳指给她戴好,又拿着佩令系在她腰间:“哼,我不跟你计较,但可知道你祖父刚才出去的时候那表情是什么样子的吧!他说过少家主令你要是敢摘,他就要你好看!你小心吧!”
听她这么一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