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姐弯腰拉着皇甫夜的裤子带给她系龙凤令:“熊孩子!你在动一下试试看,说了在叫我主子,打死你!”
我忙跪爬在地上:“奴不敢,请您住手。奴只是您手中之剑,不敢有非分之想。奴会尽全力让少爷回来,请主子不要在靠奴太近。”我跪好,手扶在心脏的位置:“奴不敢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只是想请主子,如果在有那种情况,请放过奴,死了就是死了。不用耗费心力救一个没用的奴才。如果您不高兴,只管用噬心蛊惩罚就好。”
“云深,家法!七文跪下!”飞姐恼怒的看着皇甫夜,对云深伸手。
云深现在不敢说话,把车上的戒尺双手递给飞姐。
飞姐接过戒尺,站了起来,一下打在七文的身上:“皇甫夜可知错!”
这又在做什么?!我的错,打管家吗?“奴知错。主子要打,奴受着。” 我解开小西装的扣子,脱下来整理好放在桌子上。
飞姐愣了一下,没想到皇甫夜就是这么打算的,她还是不认自己,抬手又狠狠的抽了七文一戒尺。
七文闷哼一声,不敢说话,皱着眉看着皇甫夜,这祖宗这是准备让飞姐打死自己。
“奴不敢,请主子责罚!”我跪趴在地上没动。
飞姐又抽了七文几下:“你叫我什么?”
“主子,奴的错,请不要再打七文,他只是奴的管家,好听的说是管家,他不过是您的眼睛,嘴巴,监督着奴。奴不敢做不该做的事情。”我抬头看着飞姐:“主子,您不用担心奴做危害皇甫家,危害幻影的事情,您若担心,可以直接动噬心蛊杀奴。”
飞姐扔掉手中的戒尺,伸手抚摸着皇甫夜的脸:“夜儿,我是妈妈,不是你的主子,你是我的孩子,我细心养大的孩子!”
“主子,奴不配您如此,无心无情之人,生活在黑暗中见不得光的老鼠而已。主子,奴不敢接受不属于奴的东西。”我看着飞姐,好冷,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寒毒果然厉害。内脏感觉都快被冻住了:“奴,奴。好冷。”我紧紧抓住衣领,看了眼车内的温度计,已经很高了。
飞姐一把抱住皇甫夜:“拿毯子,云深倒杯热茶。夜儿。”就看到皇甫夜颤抖着,身上冰凉,脸色苍白:“夜儿不怕,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