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前,明艳娇嫩的脸放大,清晰到毛孔可见,“将军府的银子去向哪里了呢?明明将军的隐秘私产丰厚,哪里会缺银子呢?单说春风酒楼,谁人不知春风酒楼是京城之内生意最好的酒楼,日进斗金,别说五万两银子,就是十万、二十万将军拿得出来。”
“所以,将军不是拿不出银子,也不是舍不得银子,是将军不愿不乐意罢了。让我猜上一猜,将军这么快改变主意,是不是和我相处之后发现,突然就爱上我了?”
说话就说话,冷不丁凑那么近做什么?
连盛一时愣神,不知如何接话。他见过的女子,几乎都是一个模板刻出来的端庄话少样子,女人的卑,男人的尊,这些礼仪规矩都是刻存在骨头里的东西。
从前的林浅意,偶有见面,甚少说话,虽是不争不抢的性子,但看他的眼神里,除了情意,还有恭敬和惧怕。
如今,他在林浅意里的眼里,只看到了势均力敌的对峙,还有调戏。对,她总是若隐若无地气他、嘲讽他,也调笑他、撩拨他。
这一点,让他莫名的好奇,也莫名的烦躁。
“林浅意,我警告你,自作聪明的女子,下场不会好。想多又说太多的女子,下场更不会好。还有,不要利用母亲,不然”
连盛本想警告林浅意一番,话未说完,就被林浅意抢了去。“不然怎样?将军杀了我?亲自动手杀我?还是借刀杀人,如花桃姨娘那样的死法?”
连盛的心,莫名慌了一下,不懂林浅意何意,之所以送花桃姨娘去梨花小院,让她多活几日,为的就是诱惑太子殿下主动除掉花桃姨娘。
太子殿下以为连盛是小丑,殊不知,他自己才是小丑。
太子殿下以为他攥着连盛的把柄,殊不知,他的把柄早已握在连盛的掌心。
太子殿下以为他掌控棋局,殊不知,连盛才是执棋之人,太子殿下早已入了连盛的局,还不自知。区别便是,连盛主动入局,将棋局搅乱。
这些,连盛和林浅意从一开始就商议妥当,却万万没想到被林浅意当作把柄,时不时说嘴,刺一刺他,威胁一下他,亦或是警告一下他。
林浅意仿佛只管提问,无需连盛回复,亦不在意答案,转而问道:“将军不妨透露一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