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这才发现他实在有些埋汰,胡子拉碴,眼球泛白,唯有摆弄木头的手干净的厉害。
见是几个年轻的小娘子和小郎君,他又垂下眼,声音嘶哑艰涩,“喜欢就买,不买别碰!”
?这句话端的是无礼,听着庄青如眉头微皱,“老丈,我们是陈掌柜引荐来找你修东西的。”
“陈掌柜?”老木匠听罢,终于肯放下手中的活儿,“甚东西?拿来与我瞧瞧。”
庄青如想本事大的人性子古怪些也正常,遂让临欢将东西给他看。
临欢本想发怒,可又实在心疼她的佛牌损了一角,心不甘情不愿地递了过去。
老木匠见一块木牌递到眼前,瞳孔一缩,不等临欢递到手中,一把夺了去。
“这是……”他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木牌,将其反复观摩后,大声问道:“这是从哪里来的?”
临欢见他似疯似魔的样子,不由地心中一紧,“这是我阿娘送给我的,你若是没本事修好就还给我。”
“我怎么会修不好……”老木匠呢喃几句,疯疯癫癫道:“这天下除了我还有谁能修好它?”
庄青如福至心灵问道:“老丈,你是不是认得此物?”
老木匠回过神来,看着那木牌出了神,随后又突然将木牌还给临欢,“这东西我修不好,也不需要修,你们回去罢。”
“你方才还说天下只有你能修好它。”张承安道:“莫不是随口编造的?”
老木匠睨了他一眼,“我说的是不需要修,佛牌断裂是替她挡了一难,本就是天道所致,无需做无用功。”
临欢不解,“什么挡了一难?莫不是磕着碰着便是一灾,老丈,你给我修好它,我定不会亏待你。”
寇召刚想提醒自家主子她们现在没银钱,便被那老木匠给打断了。
“哼!辟邪之物怎能用银钱衡量?这块佛牌刚雕刻好的时候可是由大师开过光的,天下仅此一块。”老木匠语气不屑,“你们这些俗人不懂宝物有灵,随意摆弄已是不敬,快些离开,不然休怪老朽不留情面。”
说罢,他低下头,继续做起手里的活儿,一副“你们自便”的样子。
临欢气不过想同他争辩,庄青如拉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