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无不尽,但被问及回洛阳的原因时,她就像是个锯了嘴的葫芦,任凭她如何诱惑开导,她都不愿开口。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临欢果断地闭了嘴,闷声道:“什么某人?庄姐姐你听错了。”
张承安小声道:“能是谁?还不是游…… ”
话还没说完,便瞧见临欢目光灼灼地看向他,仿佛他再多说一个字便能用眼神杀死他。
“好好,我不说了。”张承安立刻道歉。
本来他因为是男子的身份,是不能来马车里送行的,但张公的名气实在太盛,加上临欢点头,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便随了他。
但倘若他说了不该说的,肯定会毫不留情地被赶下去。
其实不消说那人的名字,庄青如也能猜的出来,但这是那两个人的事儿,她也不好逼的太紧,便问道:“临欢,你在宫里可有什么不对付的人?”
皇宫就像是个大染缸,什么尔虞我诈、争宠斗艳之事都能干的出来,临欢当时的暴毙兴许是因为宫廷争斗?
“没有啊。”临欢疑惑庄青如为何这么问,坦然道:“阿娘疼爱我,兄长姐妹对我都很好,没人敢与我不对付。”
她不与旁人不对付已经是感恩戴德之事了,那个不长眼的敢冲她使脸色?
“那你最近的身子可有什么不好?”庄青如又问,“一点儿不爽快都要说。”
临欢再次摇头,“我平时身子好的很,宫中的太医每月都会请平安脉,并无不妥。”
真要说那里不舒服,那便是胸口被人气得发堵。
庄青如沉默了,算算时间,梦中的临欢暴毙的时间似乎就在这个月末,从新津到洛阳,这么一大帮子人,少说也要走个把月,是不是说明临欢可以躲避这次灾祸?
“庄姐姐?”临欢见她忽然发起了呆,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啊,我没事。”庄青如回过神,想了想从自己的腰包里掏出一大把小药瓶,一股脑儿地塞到临欢的手里,“这些都是我这段时间做的药丸子,除了治一些跌打损伤之外,还有救急复心脉的,你叫寇召好生收了,以防万一。”
这些药中,有一瓶是她连夜从薛家库房找来上好的药丸熬制的,效果与当时救陆槐的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