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野花不断,家中也娇养了不少争奇斗艳的美丽花朵,尤其是他的侧夫人施云,长的那叫一个妩媚绝色,温柔解意。
每次和她在一起,他都觉得自己要年轻许多,也不枉他不计较她只是书吏之女,给她侧夫人的名分和万般宠爱。
要知道,那可是一个亲王的侧夫人,在合州女眷里也是数得上的尊贵。
爱屋及乌之下,哪怕是她的兄长,魏王也不介意他打着自己的名号在外面惹点小麻烦出来。
这不,这天晚上,施夫人亲自下厨做了几碟小菜,邀请魏王去她屋里浅酌几杯。
魏王想着合州最近不太平,连带着他也很少去外面采野花,憋了许久,去施夫人那边坐坐也不好,于是便大腹便便地去了。
施夫人先是体贴地陪他用了晚食,再温柔地伺候他上了榻,一番云雨后,这才说出自己的目的。
“兄长说那一个百姓怎么样不打紧,可是那张弃言实在过分,来到合州这么久不来拜见王爷不说,在知道兄长身份的情况下还胆敢兄长动手,那便是对王爷不敬啊!”施夫人躺在魏王的臂弯中,娇声地告着状。
魏王刚刚尽了兴,不甚在意地摆摆手道:“张弃言可是陛下最宠信的臣子之一,他素来性子如此,听说连长公主的儿子犯了事都敢参,不过是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不见便不见。”
他要是在意这些,早就怒了。
施夫人又道:“可是王爷身份尊贵,再如何也不能落下王爷的面子。”
“面子这个东西最不值钱,本王要它作甚?”魏王道:“本王要是好面子,当年也不会跑到这里来。”
就因为自己食邑的地方贫瘠,这些年他被其他皇室笑过多少回?但他从不在意,日子是自己过的,他高兴最重要。
见魏王这般油盐不进,施夫人咬咬牙,“若说是张弃言也就罢了,可现在打了我兄长的人不过是他的徒弟,一个并无官身的郎君,如何敢对我兄长动手?”
因为施威根本不好意思说自己被一个女郎打了,告状的时候,便只对妹妹说是自己被张弃言的学生侮辱了去。
“张弃言的学生?”魏王愣了一下,想到在外面风流的时候听到的传言,问道:“就是那个破了彭城正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