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期的家离祠堂不远,他在进京赶考之前已经娶妻,回来后生了一儿一女,这些年他在村子里的祠堂教书,日子过得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安宁祥和。
带着众人回到家中的时候,妻子正在做针线,见他带着客人回来,贴心地搬来好几个凳子,又带着耶娘去了隔壁厢房。
“屋舍简陋,叫诸位看笑话了。”陈子期将众人领到屋里,招呼他们坐下。
其实这间青砖瓦房并不算小,不过因为住了好几口人的缘故显得有些拥挤,除了他们一家四口之外,还有陈子期的耶娘和一个侄女。
据陈子期说,不久前他的那位同出一族的陈家兄长和妻子因为去隔壁村子探亲,路上遇到大虫,不幸遇难,他们便领养了夫妻两唯一的女儿。
众人并没有在意这些,坐下之后便相顾无言。
不见时有许多话要说,可见面之后,所有的语言都显得苍白,竟然不知从何开口。
“咳咳!那个,我们还没来过这里呢,先出去逛逛。”察觉到众人的不自在,庄青如开口,并拉上了临欢和寇召。
“可是……”临欢不想走,庄青如拉了拉她的胳膊,她治好委委屈屈地离开了。
虽然游璟不会介意她们知晓他的过去,但陈子期未必能释怀。
这厢的陆槐和江立鹤对视一眼,正想起身,却被游璟拦住了,“不必。”
陈子期微怔,随即眼中露出一抹欣慰之色,看来好友已经从当年那件事走出来了,他有了可以信赖的新的朋友。
不像自己,这么多年来,只学会了逃避。
……
这是一个美丽的村庄,连绵起伏的丘陵将村子围在中间,像是一个个忠贞的护卫,蜿蜒的河水就在村外,不时有挑水的农夫路过。
见三个面色姣好、肤白貌美的小娘子站在一旁,觉得十分诧异,稍稍看两眼后便挪回目光。
对他们来说,这样好看的小娘子意味着身份尊贵、家境优渥,可能是县里有权有势人家的姑娘,或是偶然来此的客商女儿,都不是他们能亵渎的。
相对的,小娘子们的目光就大胆多了,她们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对着她们指指点点。
临欢对这种带着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