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报答他的栽培之恩。
然而,殿试那日,他听见陛下将游璟点为探花,而他则如同其他学子一样,泯灭于众人。
这不公平!他是会试第一,他怎么可能会连个前三甲都没有?游璟哪里如他?他凭什么可以做探花郎,那本应该是属于他的!
蒋书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紫薇宫走出来的,满洛阳都在称赞着探花郎的俊美无双,少年天才,每一句话都在他心口染上一层阴霾。
正在这时,他又看见了那个人,他追了上去,大声质问道:“你不是说你是皇亲国戚吗?你不是说你能帮我吗?为何我会落榜?”
那人摇着扇子,眼中露出一抹他从未见过的、残忍的笑意,“某知晓你愚蠢,竟不知你能蠢成这样?你可知某是何人?某乃当朝女帝的亲侄子,堂堂承王,你也不想想,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学子,值得本王亲自拉拢你吗?”
“承王!”蒋书亦瞪大眼睛,“你!”
“本王是在利用你,本以为你会将那考卷与你的好友分享,却不想你竟然独自眛了去,害得本王失去了扳倒游阁老的机会。”承王道:“不过没关系,听说你那好友与他的祖父大吵一架,想要请陛下重新指定科举名次,啧啧!他这是在为你委屈呢。”
“不!我不相信!”蒋书亦大喊道:“都是你,是你让我做的,我是无辜的。”
“你有什么证据吗?”承王不以为意,讥笑道:“还是说,你想去陛下面前告发本王,说你为了高中,从本王手里骗去了考卷?让本王想想,科举舞弊可是重罪,你这辈子都完了,还会被天下人耻笑。”
蒋书亦一个踉跄,倒退几步。
“看在你有那么几分利用价值的份上,本王今日便大发慈悲,放你一马。”承王整了整衣衫道:“这样,若是本王能将游阁老逐出凤阁,本王兴许能施舍给你一个小官,当然,你若是不识抬举,在外面胡说八道,本王也有的是法子叫你永远闭嘴!”
说罢,他衣袖一甩,转身离去。
徒留下蒋书亦愣在原地。
再后来,蒋书亦无颜面对游璟,他选择了逃避,他选择了不告而别,离开了洛阳。
在他走后,满洛阳都在说游璟名不副实,因为他那阁老祖父才被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