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小姐,我一介阉人,怎么配得上您?”
陆温睁着圆滚滚的眼睛,口中嘟嘟囔囔,继续诱他:“可我好像,好像对你一见钟情了。”
长赢很是无语:“对我一见钟情,还和谢御史夜夜风流?”
她本就是个极聪明,一点就通的人,此话一出,她还有什么不懂的。
霎时羞红了脸,耳根子也像是被火烤过似的,双手捂着脸:“这蛊……还能……还能……”
她还以为,此蛊只是心感互通,例如她大悲大恸,开怀欢欣,便能与之同情。
因有时她也能莫名觉得心底悲凄,时常想要一死了之。
除此之外,此人倒像是个泥塑的,不喜不笑,便是笑,也是唇角一扯,淡的几乎瞧不见影儿,不过是个假笑罢了。
她便知,是同心蛊作祟之故。
可她千琢磨万琢磨,也万万没想到,体肤之亲,犹如亲历。
她只觉天塌地崩,久久缓不过神来。
长赢见此情状,一脸无奈笑了笑:“此蛊有互通两地的功效,我种给你,本是想借你寻陆衍,你却好,天天叫我受这等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