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你。”
陆温大为火光:“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你跟他一处待了这么久,就不问一句?”
“谢行湛!”
陆温怎会不知他有心寻衅,怒气渐长,面色愈发阴沉:
“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是在指责我水性杨花,烟粉风流。”
谢行湛一怔,连忙解释:“我并非……”
陆温面色不善,唇角溢出一丝凉薄冷笑:
“可谢大人,你初尝云水,不也是上揽月阁,一掷万金,狎妓宿娼么?”
这话说的极严重,将她自己也骂了进去。
谢行湛只觉心痛如绞,上前一步,眉目微垂,轻声细语:
“云栖,你不知道,从一开始,我的眼里,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个。”
陆温眉头一蹙:“一开始?”
谢行湛垂下眼睫,低声道:“可不可以,不要看别的男人。”
陆温一愣:“啊?”
他满面愁色,紧捏绯袍一角,语气颇有些委屈:“别的男人,有我好看吗?”
陆温又是一愣:“嗯?”
他黯然一声长叹:“夫人若是喜欢听曲儿,我去学,行吗?”
陆温双眸大睁:“呃?”
丹唇玉面,风采无双的谢御史,如稚子一般,将头埋入了陆温颈窝中,双手环抱着她的腰肢,一双幽邃的眼眸是掩不住绵绵情意:
“我少时家贫,买不起筝弦这等稀罕物,才不会弹这劳什子雅物,你若想听,我明个买来练练。”
陆温心中好似掀起万丈波澜,遂微微一笑,认真道:
“少时,母亲为我配了数名舞技琴瑟等名家授艺,方才见他指法上略有疏漏,提点他一二罢了。”
谢行湛嗓音微哑:“方才是我误会夫人了。”
陆温踮起脚尖,捧起他削瘦利落的下颌,轻轻咬上他的唇瓣,面容娇怯,媚色动人:
“夫君叫我好等。”
独属于陆温的草木清香扑鼻而入,谢行湛情潮涌动,目光柔软万分:
“都是为夫的错。”
正当二人云开雾散,两两相拥时,忽听外头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