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更甚,只觉心神都被这勾人的狐狸尽数攫取。
陆温眉头一皱,推开他的手:“别闹了。”
谢行湛又凑了上来。
陆温再次推开他:“太热了,我不要。”
谢行湛一顿,眉头高挑:“刚才不是还说,觉得冷么?”
陆温拢起衣衫,面无表情:“我要去书房睡。”
这句话犹如天雷轰顶,谢行湛面色微变,眼眸微垂:
“夫人为何突然冷落我?”
只一面之缘的少年优伶,尚且要被他盘问一二,若说自己与长赢种了蛊,种的还是五感相通同心蛊。
只怕这醋坛子要立即杀上东厂,将那人活剐了,再将虫子挑出来,种到自己身上。
她思忖半晌,红唇一启,话语十分噎人:“你……怎么说呢,感觉……不太好。”
谢行湛长眸一沉,面色一黑:“感觉不太好?”
陆温绞了绞手指,嚅嗫道:“就是……哪个,你懂吗?”
“哪个?”
“那方面,不太行。”
她有意无意的瞥了瞥那处,又觉这般言语实在难以出口,只得用眼神示意,一双皎月明眸,怅然浓浓:
“呃,你懂了吗?”
瑰美明魄,举世无双的谢御史,第一次觉得,有什么东西,无声无息的碎开了,碎的均匀,碎的不成体统,碎的他崩溃万分。
他默默捡起地上的凉被,默默退出房门,默默行至竹林下,默默蹲在地上,瞧那细嫩匀长的笋尖,一夜难眠。
天气愈发炎热起来,谢行湛下了朝,便去都察院做些交接。
都察院众人都在忙,不是埋着头奋笔疾书的,就是冷着一张脸,展开手中卷轴翻来覆去看的。
他刚到了入了都察院的大门,正巧宫人将大人们的膳食送来了。
都察院的几个御史都是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的年纪。
到了年纪,就爱生些口舌,往日,哪家的大人娶了小妾,哪家公子又偷偷纳了外室。
趁着用膳时的功夫,没有不闲聊上几句的。
一位老御史说:“年纪大了,腿脚不好,腰也不怎么好使了,这坐久了啊,腰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