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闻起来似有冷冽香气,竟将那处灭顶灼痛,消解了三四分去。
陆温包扎毕,唇角微微勾起,云淡风轻:
“郡主刚才说,想要他们,怎么死?”
盛飞鸾鼻子更酸了,抽抽嗒嗒的,委屈的抓住陆温的袖子:
“凌迟!一定要凌迟!”
“好。”
陆温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灰尘,声朗舒清:
“郡主有令,要你们,凌迟而死。”
为首那人冷笑一声:“今天老子倒要看看,是你死,还是我死。”
话音未落,那窄矮院墙中跳出十余黑衣大汉,约莫就是鹧鸪林中为害多年的山匪,眼神凶悍,都举着同样制式的钢刀。
盛飞鸾手心起了汗,紧紧攥住陆温的衣袍:
“陆姑娘,怎么办……”
陆温面容平静:“看来,你们并非普通山匪,听了淮安郡主的名讳,不敬不跪,还敢亮出兵刃。”
那大汉冷冷一啐:“方才老子都已经摸了这个狗屁郡主了,要是放了你们回去,这小娘们怀恨在心,找人来剿我怎么办?”
盛飞鸾怒道:“放肆,你这……你这……你这小人!”
陆温侧目一见盛飞鸾面庞涨得通红,吞吐难言的样子,莞尔一笑,知道自己猜对了。
闺阁淑女,不会骂人。
陆温咳了咳,低声道:“卑鄙无耻,猪狗不如。”
盛飞鸾指着那人鼻尖,颇得底气,朗声振振:“卑鄙无耻,猪狗不如!”
“死爹死娘,全家火葬。”
盛飞鸾又拔高了声音:“死爹死娘!全家火葬!”
“死后一抔黄泥,泥里还要生蛆。”
“死后一抔黄泥,泥……泥里要生蛆!”
那大汉被骂的恼了,满面黑沉,横过钢刀,刀光一凛,直直冲盛飞鸾劈了过来。
“臭娘们,你找死!”
岂料陆温只是素手一抬,仙影一转,便有数道亮影,刹那间划破长空,将那大汉与数十山匪,齐齐钉在了黄泥土墙上。
“大当家!”
剩下那黑袍大汉吓得不轻,脚下一软,一个踉跄,跪在了地上,连连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