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那藤蔓便被怪人狠狠一斩。
通身翠绿的藤蔓,与碎裂的石块,一同坠入幽黑的崖底。
他面色雪白,唇齿抖颤,因毒液堆积,迅速引起了高烧。
陆温将他仰躺在草木堆上,用随身的火折,简单堆砌了一道柴火,喂了几粒祛毒修补的丸药。
他的神智仍旧模糊,面色仍旧憔悴。
“狸儿……疼。”
他低低喃喃的念着。
陆温这才反应过来,莫非除了脖颈那处,宋兰亭身上还有其他伤口。
“哪里疼。”
“肚子。”
陆温咬了咬唇,只晓得救人一命,是万不能顾男女之防的。
遂道了一句得罪,将他的衣袍褪至腰间,前后翻找了一遍,果真从腰窝那处,寻到了两处细小的红印。
陆温沉默,是她太大意了。
她跪伏正中,含吮着宋兰亭腰窝那处的牙印,一呼一吸,一吮一吐。
毒牙深刺,本该是万箭穿心,万蚁噬肉之痛,却莫名叫他生出一丝快意。
那个身姿袅袅亭亭,肤若凝脂,眉如远山,眸若春水的女人,是他的爱人,是他的王妃。
披散着如墨如缎的长发,跪在正中,在火堆的照拂,忽明忽暗,散发着朦胧又清绝的光泽。
轻而易举的,点燃了他的兽欲。
他虽及弱冠之龄,可那些女儿家,都只是他用来欺瞒陛下的幌子。
而他如今,自己的爱人,就如此呈于自己面前。
艳光摄人,勾人心魄,叫他险些挪不开眼。
那股熟悉,又叫人心痒软麻的热流,再次涌上他的身体,苍白的面颊上浮起酡红。
他咳了咳,整了整衣衫,并了并腿,狼狈的袍袖掩住胯间:
“我,我好了许多了……”
陆温蹲坐其中,自然早已察觉他之欲火贲张。
可他只是端端正正的收拢了衣袍,生怕叫她看见了。
这是,是个君子。
纵然有婚约在身,她一旦拒绝了他,他仍旧,是个知节守礼的君子。
陆温勾了勾唇,忽然想逗他:“殿下,和前几日,不太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