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以敛财的手段。
而权利,实在是太神奇了,神奇到它可以操纵一切, 奴役一切,却没有人可以反抗它。
谢行湛自然不愿将陆温一人独留此处:“走吧。”
兔面郎君又拱了拱手,指了指瘫软在地的鹰面郎君:“谢大人,解药。”
谢行湛冷嗤一声:“两个时辰后,自然会解。”
那兔面郎君顿了一顿,似是也知此番情形,若再与之起了争执,又要生诸多波折,干脆领着二人,不再管地上的人,欲往殿外去。
身后的卫士收起弓箭,却见一那瘦弱公子从莲花台下钻出来,狠狠扑向那兔面郎君。
白玉面具因而坠落,露出一张苍白孱弱的面容。
谢行湛护着陆温,向后退了两步,事不关己,眸光冷淡。
那男子目眦欲裂,剃泪横流:“我已经喝了汤,为什么没用?”
身后卫士立刻将人押到在地,其中一个武人饶有趣味的盯着他,戏谑道:
“还什么法曹参军,就这么点家底儿,也敢来福满楼,浪费你爷爷我的时间!”
那孱弱公子愣了一愣,继而抬眸望去,目中惊骇万分:
“你……你是他们的人!”
那武人正是先前与之竞价的狮虎面具男子,他哈哈大笑,拔出刀,将人钉死在了那莲花台上,血泊满地。
“上人不喜血腥,速速清洗干净。”
兔面男子早已飘飘然离去了。
陆温轻叹了一口气,随着谢行湛的步伐,一同出了金碧大殿。
那是一条阔长的甬道,两面点了仙鹤为底的莲纹灯盏,照的甬道内灯火通明。
一股阴风席面拂来,那血腥之味犹为刺鼻。
不过行了半刻,陆温便觉压迫之感极盛,她屏住呼吸,雪额逐渐渗出冷汗,谢行湛清光凛凛,右手环住她的腰肢。
直至一行人步入尽头,一扇雕龙画凤的青铜大门显于人前。
那兔面郎君轻轻叩响房门:“禀上人,谢大人到了。”
门后默然良久,才响起一道尖锐的嗓音:“进。”
那是一个十分阔大的暖阁,里头灯火通明,中间摆了一扇厚重的紫漆黑纱屏风,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