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又怎么再有战争?”
陆衍眼神中没有丝毫的颓丧,反而显出一丝顽劣笑意:
“苏大人,你既如此爱好和平,那还不快快劝劝你家圣上,降我南凉,向我国俯首称臣。”
“你北弥既为我国附属,自然有资格习我朝文字,说我朝语言,读我朝诗书,那时,自然不会再有战争。”
苏宛噎了一噎,拂袖冷笑:“本官敬你怜我灵台百姓,待你诸多退让,又怜你身受重伤,放你出了水牢,你竟如此不识好歹。”
陆衍目色悠然,分毫未惧:“将我幽禁于此,苏大人便是这样报答自己的救命恩人?”
苏宛笑了笑,坐到床前,与陆衍直直对视:“陆衍,可惜,你们还是会输的。”
……
太子已死,三百朝臣,八百百姓尽诛,天地苍茫。
自裕丰帝缠绵病榻,安王监国,手段狠辣,攻势凌厉,很快将杨氏一族、云洲八族尽数诛灭,内阁亦被全部清洗。
太子遗党为求生存,逢迎三王,被尽数褫夺官职,变作闲人。
尸位素餐者一少,又因监国的这位殿下,是个眼里丝毫揉不得沙子的。
短短几月,政治清明,一片欣欣向荣。
只是,苏凌郡破,战火燃至祁州、汝阳,然而汝阳危在旦夕之时,秦无疏挽狂澜,收复祁州,将北弥铁蹄阻于苏凌。
夜起月升,细雨如缕。
秦无疏静坐书房,昏黄的烛火摇摇曳曳。
一名亲卫捧着邸报,低声禀报今日军情政务。
她出声打断:“归远侯可有消息?”
亲卫回:“暂无。”
秦无疏疲惫的按了按太阳穴:“叫虎鹤卫卫长来见我。”
“是。”
虎鹤卫卫长景沅进了屋中,朝秦无疏作揖:“拜见秦将军。”
“敢问卫长一句,外通寮现在何人主事?”
“属下不知。”
秦无疏皱起眉头:“观星寮现在何人主事?”
“属下不知。”
秦无疏面色一冷,凉凉道:“那你就说些你知道的。”
景沅面色淡淡:“若非军务,关于夜宴司之事,还请将军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