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一样的吼叫着。
陈总旗挥手说了一声拿下!当兵的一拥而上把这位拧胳膊给捆上了。陈总旗这才跑到李指挥面前,行正式的军礼参见。
“大人!这几个暴徒如何处置,请大人示下!”陈总旗直接把几个人定性成了暴徒。
李贵瞥了一眼那几个仍然不服不忿的家伙,一挥手,“带进都司衙门,我要审问!”
“遵命!”陈总旗干净利落的接令。当兵的把几个小子五花大绑捆结实了,押着赶往都司官衙。
黄粱的侄子到现在还看不清形势,还在问陈总旗,为什么抓他?难道不怕他二叔黄粱治罪吗?
陈总旗不想搭理他,黄粱的侄子却一直问。在旁边看热闹,好久没说话戚继光憋不住了。
“喂,小黄,你是不是傻的呀?刚才陈总旗给这位行礼、叫他大人,你没听见还是没看见?你认识他吗?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蓟州卫指挥使,李贵李指挥。你说,你被绑上应该不应该?”
小黄傻眼了。原来这位就是蓟州的老大。亏他还在蓟州城里当恶少,连老大都没认出来。这不是老鼠撵猫,自寻死路吗?
李贵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下一秒就拉住戚继光的手,“继光,随我去官衙,咱哥儿俩好好唠唠。”
戚继光今年还不到二十岁,李贵都四十多了。又是蓟州卫指挥使,位高权重,他竟然和戚继光称兄道弟。把戚继光都整迷糊了。
进了都司衙门,李指挥吩咐手下中军官,把小黄几个关起来,禁止任何人接触。
陈总旗告辞离开,李贵带着戚继光没进正堂,而是去了后面的小花厅。两个人分宾主坐下,有人送上香茶点心。
李贵问起登州兵被抓之事,戚继光把整件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李贵听完,拍案大怒。
“这黄粱,可恶至极!继光你立了大功,他竟敢如此对你?也怪我,正好这段时间去京城办事,临走之前没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继光莫怪呀。”
“卑职岂敢?”戚继光赶紧站起来行礼,表示这件事和李指挥没有一点儿关系,我怎么会怪到您身上呢?
从今天的事情就可以看出来,李指挥您是一位嫉恶如仇、秉持正义的好长官。蓟州由您主持,那就是人民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