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算了。
带着妹妹们进院子的时候,果然又遇到了三大爷闫付贵。看着陈长安带着妹妹买了这么东西回来,惊讶的说道“长安啊,你这日子不过啦?一次买这么多东西,看看这布,真不错,一次买这么多啊?这年头衣服都是老大穿完给老二,老二穿完给老三的,买个够做一件衣服的布料就够了,你看看你,不会过日子啊,一次买这么多。嚯,这是鸭架吧?你们这是去全聚德下馆子啦?真不过日子啦?不是三大爷说你啊,你还年轻,日子不是这么过的。”
听着三大爷闫付贵和八卦大妈一样的碎嘴子,陈长安拿着一副鸭架提给三大爷闫付贵直接说到“三大爷,来拿着,这个送您了,不过我也要说您一句,您这算计来算计去的算计了一辈子。扣扣索索的一辈子,您说您活这一辈子有啥意思?吃没吃过好的,用没用过好的,享受也没享受到。白来这世上走一遭了。”
看着三大爷闫付贵,手里提着鸭架,目瞪口呆的一动不动,陈长安也没有管他,带着妹妹们直接回家了。
其实陈长安知道,三大爷闫付贵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不好过。
什么二十几块钱的工资,养活两个大人四个孩子。
不说多了,就是教了这么多年的书了,怎么也不可能拿着一级工的工资吧?
而且解放前,老北京人,谁家还能没点家底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三大爷闫付贵才开始手脚哆哆嗦嗦的有了动静,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鸭架,抬头又看了看陈长安家的方向,这才转身,慢慢的走回家中。嘴里还喃喃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享受么?你以为我愿意这么抠抠索索的么?你以为我愿意天天站在门口占小便宜么?你知道这养活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加我们老两口,就靠我一个小学教员这二三十块钱的工资。我不抠?我不抠他们都要饿死。”亦步亦趋的走回家里。
陈长安站在窗户后面看着好像没有精气神的三大爷闫付贵。心里想到,不知道有没有打碎你的道心。
家里没有缝纫机,三个妹妹没人教,也没有做衣服的手艺,没办法晚上带着三个妹妹,带着布,出门找了一位在胡同里专门给人做衣服的寡妇。给三个妹妹量好了尺寸,不给票,付了5元。约定好时间后,秀花还问了一句“大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