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吗?”
傅明礼愣了一下,又看向傅砚辞,咬牙:“自然可以。”
“那便好”,月淮南点点头,将手中的东西扔给傅明礼:“接着。”
“我今日便先离开了”,月淮南脚尖一点,从窗户翻身离开:“一周后我来收取诊金和进行下一步治疗。”
黑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傅明礼深深看了一眼傅砚辞,在薛茜的搀扶下,拿着冰蚕离开了。
傅砚辞还不能有事,等他拿到了那样东西,傅砚辞就没必要存在了。
傅砚辞推着轮椅过去关上门,眸中晦暗不明:三个月的相处,足够他找出关于毒君子的蛛丝马迹。
她眸光垂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月季花,喃喃自语:“不用再等了,我好像,已经等到她了。”
只是,她应该,已经不记得当时的那个小可怜虫了吧。
明明他没有易容,可她,却没有认出他来。
傅砚辞摸了摸自己的脸:“是变化太大了吗?”
很少有人知道,他儿时,曾经历过一场绑架。
那场绑架规模不小,都是一些豪门世家的公子和千金。绑匪也并非是求财,而是单纯的精神不稳定,报复社会的上流罢了。
绑匪放话,哪家散尽家财,就会放哪家的少爷或千金回去。
可商人重利,真正按照绑匪说的去做的世家豪门,少之又少。
很多人选择了放弃自己的孩子,包括傅明礼。
容念和傅明礼大吵一架,说要救自己的儿子。傅明礼却说:“孩子没了可以再生,公司没了,就真的没了!”
容念被这话惊的说不出话来,加上傅明礼用力推了她一把,直接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而绑匪选择的基地就在楼梯下面,容念这一摔,将下面的绑匪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警方派来的人,乱刀将容念砍死了。
傅砚辞闭了闭眼,眸中寒光乍现:他的母亲,死在了他眼前,而那时才6岁的他,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