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开口：“这件事的确是江婉不对，但那是明若传媒的安排。我不能说她无辜，因为她是受益者；但同时，她也无罪，因为她也是受害者。”
“再说了，我们姐妹如何相处”，月淮南微微一笑：“与你何干？”
想拿她对付江婉？
真是天真。
且不说江婉如今这身体里已经换了一个里子，她没理由动手。
就算是原来的江婉，也没资格让她亲自动手，让段怀风当了渔翁。
直播间观众已经惊掉下巴：
“我操？段怀风把粉丝当枪使？”
“我操？段怀风睡粉？”
“我操？段怀风引导粉丝进行网暴？”
“我操？江婉是踩着月淮南出道的？”
“我操？江婉是会华国的变脸术吗？一秒嘤嘤嘤？”
“我的天哪，段怀风的粉丝呢？我都要怜悯你们了。”
“脱粉了，我把他当偶像，他把我当工具。”
“不是，睡粉这件事是真的吗？是的话我报警了。”
“我看段怀风这表情，十有八九是真的。节目组，你们这下可真刑了。”
“已报警，等一个结果。”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月月就把粉丝当家人一样，超级真诚呜呜呜。”
“所有人都知道月月的粉丝撕遍天下无敌手，战斗力异常恐怖。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不是我们把她捧上那个顶峰的，我们也不是无缘无故的粉她的，是她，一路披荆斩棘，站到了我们面前。”
“没有什么一帆风顺，不过是吃尽苦头后的轻舟已过万重山，月月值得最美的花路。”
……
而弹幕疯狂滚动的同时，段怀风的粉丝数也开始极速下降，大规模粉丝脱粉回踩，连大咖都宣布脱粉。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段怀风所不在意的粉丝，可以是他的助力，却也能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全看他如何对待。
正在窥屏的导演看着屏幕上不停滚动的“已报警”，陷入了迷之沉默。
良久，他开口：“你们说我这节目，还能继续吗？”
一旁的摄影师看着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