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分寸。”
多行不义，只会波及自身，玩火自焚。
沐家这样的做派，家族必定长久不了。
……
“商老师有什么话”，江婉被商序带到无人处，终于开口：“不妨直说。”
商序眉心微凝：“你不属于这里。”
“我知道”，江婉懒洋洋的靠着身侧的树：“商老师已经告诉过我了。”
穿书这种事，本就不是她能控制的。商序一再提醒，究竟是想说什么？
“每个时空，每个位面，都有自己的运行规则”，商序眼底的情绪让江婉看不清明：“江小姐有没有想过，你的存在若是让世界意识察觉到，会如何？”
“你什么意思？”，江婉神色严肃了几分，身子也下意识站直。
商序垂眸，说了实话：“你会被驱逐，会死。”
“但究竟是彻底消失，还是回到你原来的地方……”，他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被世界意识驱逐吗？
江婉抿了抿唇：可她之前所在的位面，似乎已经没有她所在乎的人了。
她本就是个孤儿，姐姐死了，她也亲手报了仇，孤儿院的孩子们已经长大了，连园长奶奶都已经过世了。
她回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回去，亦或是消失，又有什么区别？
“能推测出时间吗？”，出乎意料的，江婉非常冷静，眼底一点害怕之色都没有，更多的反而是一种释然：“我，还有一些事没有做。”
原书中，失眠症一直伴随着月淮南，直到她死亡。
可她来了，她能帮到她，她想，至少要治好姐姐的失眠症再走吧。
商序看着江婉坦然的神色，心脏几乎一滞：“江婉，你有没有听见我在说什么？你会死，甚至可能是身死道消，连转世都不能！”
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怎么就能做出一副生死看淡的模样？
“我听见了”，江婉抬头，直直对上商序的眼睛：“所以，商老师，你能告诉我，我还有多少时间吗？”
商序心头一震，有些艰难的摇了摇头：“这是天机，又岂是我们能够窥见的？”
“我知道了”，江婉收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