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月淮南在孤儿院长大,古武境界却比古武界的三大才女都高;
就凭月淮南这样恐怖的天赋,却依旧能隐匿在人群,不被发现。
她的实力,便毋庸置疑。
不提这些,仅凭月淮南能够让他知道爱妻并非自然死亡,而是人为;让他知道女儿脸上的并非胎记而是毒痕,他也会站在月淮南这一边。
“你想通了就好”,梦司瑶上前握住梦明奕的手:“无论如何,梦家,不能与月小姐为敌。”
谁和月淮南对上,都会死的很惨。
梦明奕拍了拍梦司瑶的手:“放心吧,我都明白。还有你脸上的毒痕……”
梦明奕微微蹙眉:“为父一定会找到能医治的医师。”
“嗯”,梦司瑶应声:“实在找不到也没关系,前20多年,我顶着毒痕,不照样是三大才女之一?”
梦明奕摸了摸梦司瑶的头,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哪有人不在意自己的外貌的?不过是担心他压力太大,在刻意安慰他罢了。
而且,脸上的既然是毒痕,那对身体就是有害的,这种东西,怎么能留在瑶儿身体里面?
“父亲”,梦司瑶见梦明奕明明笑着,眼泪却是盈满眼眶的模样,还以为他是想到了妻子:“母亲的事情,已成定局,罪魁祸首也受到了报应。”
“斯人已逝,而我们,还需要继续生活下去,想必若是母亲,也不会想看到我们自暴自弃,沉浸在痛苦里的。”
梦明奕指尖一顿,不由想起那个曾经与他一起出生入死的人,眼帘垂下,强忍泪意:“我都明白的。”
道理他都懂啊。
可感情这种东西,从来都不讲道理。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
第二日,江家。
“姐,我出门……”,江婉看见月淮南,习惯性打招呼,而这次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
江婉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上前,一把夺过了月淮南手中的刀:“姐,有话好好说,你冷静啊,没什么事是不能解决的,别想不开啊。”
被夺了刀的月淮南:……
她扶额:“你误会了。”
江婉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