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攥着刀,将手背到背后,心里一百个不信:
都拿着刀在手腕上比划了,还说她误会了,不信,鬼都不信。
江婉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月淮南,心声也随之响起:“难道我姐的失眠症更严重了?压力大到已经有自残的念头了?不对啊,我姐抗压能力强的很,不会这么容易想不开才对。”
“难不成是其他原因?为钱?不太可能。为权?好像可能性也不大。我靠,难道是为情所困?”
江婉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甚至已经开始在心里一个个排除和月淮南有过交集的男性。
听到江婉的大胆心声的月淮南:……
这都什么事啊?她的好妹妹果然是狗血小说看多了吧!
她抬手,打断江婉的思绪,再让江婉想下去,估计孩子都要给她想出来了。
月淮南将手腕转过去,面向江婉,一个红色的痣突兀的出现在江婉眼前:“你看这个。”
“这个怎么了?”,江婉不解的挠挠头。
“我向来是以神出鬼没著称”,月淮南有些无奈:“这个东西可能会暴露我的身份。”
所以这和她姐拿刀子有什么关系吗?江婉依旧不理解。
月淮南也没有卖关子:“我回来后找了个时间去把痣点掉了,可现在……”
她叹了口气:“你也看见了,它又长回来了,而且,似乎还更大了。”
“所以……”,江婉终于明白了月淮南的意思:“你想用刀把这块肉剜了?”
月淮南点了点头。
“不行”,江婉把刀攥的更紧了:“绝对不行,哪有这么伤害自己身体的?姐你易容水平那么高,用东西把这个痣遮住不就行了么?”
月淮南看向江婉,摇了摇头:“可那样的伪装,做不到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