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依旧早早夭折了。
傅砚辞那一击,是替她挡的,她不能就这样收手。
月淮南抿了抿唇,在云染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割破了傅砚辞和自己的指腹,一条蛊虫从傅砚辞指腹的伤口钻入,瞬息之间,就不见了影子。
下一秒,月淮南的手上出现乌青的痕迹,俨然是毒发的迹象。
“月!”,云染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惊:“你这是……”
月淮南闭上眼,并没有接话。
她在引毒。
用蛊虫将傅砚辞身上的毒,引到自己身上。
并不需要太多,只需要一点就好。
只需要让她能通过毒发时的感受,确定究竟是哪一种毒药,就可以了。
四周安静的可怕,若不是云染仍能听到月淮南有力而均匀的呼吸声,她几乎要以为月淮南已经昏迷过去了。
足足半个小时后,月淮南才睁开眼:“我知道,他身上的,是什么毒了。”
她面色平静拿出几颗丹药吞下,随后熟稔的开始为傅砚辞治疗,她手上动作很稳,可云染却能看见,每一次月淮南收针的时候,指尖都在微微的颤。
幸好,傅砚辞身上的毒,每一种,她都认识。
又是几个小时过去,月淮南终于将傅砚辞身上所有的毒素都清楚的干干净净。
月淮南收起最后一根银针,将蛊虫重新唤回,然后才有些摇晃的起身:“他身上的毒已经清除完了,血煞盟若是来人,让他们将他带回去,好生养着即可。”
“月!”,云染上前一步,扶住了身形不稳的月淮南:“你怎么样?”
“我没……”,月淮南扶住门框,刚想开口安抚,一口血却是无可抑制的吐出来。
“月!”,云染吓的惊呼一声:“你这是怎么了?我……我去请医生!”
她不会医,自然也看不出月淮南现在的情况,她只知道,月淮南现在的状态看上去很不妙。
而这一幕,正巧被过来送午饭的谢知安看见,他一惊,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去:“月h……”
他反应过来的很快,淮字只发了h的音就下意识停下,改口:“h,你怎么样?需不需要古医?”
“不,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