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他精心挑选的礼服,最后一滴滴砸在地面上。
殷柯·莱曼达身上沾染了不少红酒,狼狈至极。
月淮南的声音轻慢而不屑:“就这?殷柯·莱曼达,你真的,挺单蠢啊。”
寂静,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连围着颜诺的一群人都停止了叽叽喳喳,难以置信的看着月淮南。
所有人的脑子里都只有一句话:他疯了吗?!那可是,莱曼达家族的继承人!
很显然,连殷柯·莱曼达也没有料到月淮南的动作,他愣了一瞬,失声尖叫:“你简直是放肆!”
这就破防了啊。
月淮南轻嗤一声,抬手看了眼手表:“嗯,我就是放肆。”
“你,又能奈我何呢?”
“女皇大人”,殷柯·莱曼达怒气冲冲的看向颜诺:“就算秦淮先生得您的宠爱,也不能如此恃宠而骄,连皇亲国戚之面,都视若无物吧?!”
“他除了这张皮囊,对f国可没有一点用处,未来女皇陛下的王夫怎么能是这样一个人?”
随着殷柯·莱曼达话音落下,附和的声音也接连响起:
“一个普通人,还想凭借着女皇陛下的偏爱,在贵族中作威作福不成?!”
“对啊,还请女皇陛下以国家为重,不要沉溺儿女私情!”
“请女皇大人三思!”
“请女皇大人三思!”
……
看着突然就跪倒一大片人的颜诺:???
不是?
她在这儿站着,这么大一口锅就从天而降了?
她不以国家为重?
那每天处理事物到深夜的是鬼吗?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颜诺微笑:“照你们的意思,f国的那些事物,都是你们处理的不成?!”
“东部水患,你们不管,无人主动捐钱出力;南部内乱,你们无视,反而企图武力镇压;城中区陷入干旱,依旧是无人理会”,颜诺冷笑着放下酒杯:“反倒是一个个的,催着我选夫!”
“这些事,都是我亲自,一件一件去处理的”,颜诺越说,身上的怒火越甚:“你们想要我的权,压我的势,我还不曾追究,如今,倒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