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冒犯了,是我口不择言,月淮……
不不不,月大小姐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一般见识了吧?”
月淮南这才看向王羽辉,目光冰凉:“那你还不快滚?”
“我现在就滚,现在就滚!”,王羽辉一边说着,一边屁滚尿流的滚了,全然忘记了自己在那群狐朋狗友面前立下的一个月将月淮南追到手的事情,更没有看见,在他转身瞬间,黎千曼扔到他身上,瞬间消失的符纸。
“就这么放过他了?”,温璃蹙眉:“王羽辉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有王家跟在他屁股后面善后,他早被自己作死了。”
“怎么可能?”,月淮南嗤笑一声:“都惹到我头上来了,怎么可能让他就这么全身而退了?”
等她回去查一查王羽辉究竟干过什么好事,也才好想办法,把王羽辉,名正言顺的送进去啊。
至于王家?
那就得看看,他们究竟怎么选了。
“话说王羽辉不是夏大的学生,他又是怎么进来的?”,月淮南拧眉。
温璃摊手:“谁让他家给夏大捐了不少楼呢?”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还真是一点不假。
“手疼吗?”,不同于温璃,傅砚辞丝毫不关心已经逃了的王羽辉,而是小心的捧着月淮南的右手:“都打红了。”
“是有点”,月淮南点头,回答的真心实意。
王羽辉的脸皮是真的厚到了一定程度,十几个巴掌打下来,王羽辉怎么样她不知道,反正她的手是真给打疼了。
下次还是尽量不要亲自动手了,毕竟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一旁的江婉:……
来人呐,杀狗啦!
单身狗的命也是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