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个好的结局。
“其实于我而言，死没有什么可怕”，傅砚辞上前一步，握住了月淮南的手：“我不怕死，我怕的是爱人不在身边，怕的是到最后，只剩下我一人活着。”
那样苟延残喘的活着，还不如让他死了。
他其实并不敢确定术法会不会成功，亦不知道成功以后，两人是否会有一个好的结局，无论是作为九幽神君那次，还是沧溟神君那次。
他只知道，他想让月淮南活着，就算是拼上他的命。
只要能换她活着，那么，无论是什么结果，要承受什么代价，他都甘之如饴。
其实他在说谎，如果这样的情况再发生，他依旧会那样做，无论多少次，都依旧如第一次一般，奋不顾身。
月淮南怔愣良久，才终于出声，只是张嘴瞬间，声音居然带了几分哑：“疯子。”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月淮南诞生的很早，在混沌起源之初，她和阎便诞生了。
那时，别说神界这些神祇、神明还没有诞生，连神界这个概念，都还没有出现。
没有人教她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更没有人教她什么是感情，什么是爱。
所有的事情，都需要她自己，一点点去摸索。
最开始的时候，她甚至并不知对错，也没有人会为她解惑，她只知修炼，一日比一日强大。
再后来，万物诞生了，神界、修仙界、修灵界、世俗界这些概念，也随之诞生。
而那时的她和阎，一人修无情道，一人修恶鬼道，已然是两个极端。而她们二人的力量，更是已经强大到能够随手灭掉一个低阶位面。
也是从那时候起，月淮南似乎才终于能够感受到心的存在，与阎毁灭的欲望不同，她在第一次看见神界、修仙界和其他低阶位面的人后，心脏的跳动，告诉了她两个字：
守护。
而那，是她接触苍生道的开始。
傅砚辞只是握着她的手，并不反驳。
他的确是疯子，但凡与她的安危沾染，他的理智，从来就没站过上风。
“但是没办法”，月淮南忽而笑了一声，扯住了傅砚辞的衣领：“谁让我偏偏，就喜欢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