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走这边”,江婉站在月淮南旁边,小心翼翼的叮嘱:“一会儿大门推开,大概五米远的地方有一个台阶,姐你要小心点。”
“小婉”,月淮南语气有些无奈:“我只是盖了个盖头,神识没被封。”
江婉有些尴尬的挠挠头:“我那不是担心姐你一会儿开心过头摔了吗?”
月淮南:……
她微笑:“不要侮辱我的智商,谢谢。”
江冀看着姐妹俩的互动,有些忍俊不禁:“好了,时间要到了,等婚礼结束,你们姐妹俩有的是时间掰扯。”
本来陪伴入场的,除了伴娘,便是新娘的父母。
可江鹤和顾莹若是真的来了,这婚礼能不能顺利办下去且不说,月淮南的好心情一定会被打搅。
所以最后,江冀便代替了江鹤与顾莹,作为月淮南的家属,陪月淮南入场。
正说着,面前的大门便被推开。
月淮南挽着江冀的胳膊在前面走,江婉在后方,时不时替月淮南调整一下托地的凤冠霞帔。
钢琴声还没有停,迟非晚和颜诺·洛菲尔德也看准了时机,放响了礼花。
彩色的飘带落下,营造出唯美温馨的氛围来。
“还记得你的承诺吗?”,江冀将月淮南的手递给傅砚辞:“你说你会护我妹妹永生永世。”
傅砚辞牵过月淮南的手,再次向江冀回复:“当然记得,而且,我一定会做到。”
他揭起月淮南的盖头,浅笑:“月儿信我吗?”
月淮南弯眸:“我站在这里,便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了。”
江婉默默揉了揉腮帮子:嘶~,甜度好像有点过了,牙疼。
台下,谢知安和宋云州又碰了一杯。
谢知安摆了摆手,显然是有些喝醉了:“小爷我这辈子没服过几个人,我哥算一个,月淮南算一个,傅砚辞算一个,他们这一个一个的……嗝……都是些变态。
尤其是傅砚辞,他连月淮南都能追到,简直是变态中的变态。”
宋云州眸光还很清明,他饮尽杯中酒,看了一眼台上相视而笑的两人,忽而笑着摇了摇头:“也罢……如今的一切,已然是最好的结局。”
即便永远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