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到底哪里出了意外,可今日已经打草惊蛇,她必须尽快让这个人消失。
男人接受到东方悠悠的眼色,默然垂下眼。
掌柜挥了挥手,两名凤祥楼请来的护卫齐齐上前。让他觉得奇怪的是,男人竟是一言不发,任人将他五花大绑。
“慢着!”
见厢房里两个人都拾掇得差不多,华辰安和秦观掩着鼻息走入。
华辰安冷睨着那男人,“你为何会在我定的厢房之中?”
“没错,今日不说清楚,谁也别想离开!”秦观说着,看向刚刚被松绑的纪晴,“你来说!”
纪晴嘴上的布被拿掉,身上桎梏松开,随即红着眼扑进刘氏怀里,“母亲!母亲快救我!”
“晴儿!我可怜的女儿!”见纪晴身上的衣服还完整,刘氏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眼底的内疚也少了些。
“纪小姐,你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众人见杜知夏哭得肝肠寸断,知道从她嘴里问不出什么,都把目光集中在纪晴身上。
东方悠悠也意味深长看向她,“纪小姐,云大小姐呢?你不是来找她道歉的吗?莫非,这男人是她找来的?”
“东方小姐!你这是蓄意污蔑!”秦观忍不住暴躁。
东方悠悠明摆着要让纪晴将罪责往云恬身上引,他决不能让她们得逞!
东方悠悠笑了,眼底暗得发沉,“我和纪小姐可还什么都没说,秦公子心虚什么?”
“你!”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
杜知夏东拼西凑,终于意识到,这里竟然是云恬他们的厢房
她心念似电,突然开口喊道,“就是云恬害我的!”
众人齐齐看来。
杜知夏深吸口气,指着被五花大绑的男人,尖声厉喝,“是云恬和连雅君将我骗进房里,绑了我,又找来这个男人……”
她喉咙沙哑,嘴里吐出的字字句句皆是凄厉控诉,“她们自赏菊宴的时候就记恨我,一直想害我!”
除了云恬和连雅君,她想不到还有谁会设下这样的毒计害她!
杜知夏越发确定自己的猜测,猛地抓住东方悠悠的手。
“悠悠姐,快!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