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云砚之,我输不起。”
因为相信,她失去了至亲,失去了所有。
她指尖抚过他俊逸的轮廓,慢声道,“不瞒你说,我已经失去爱人的能力……不论你对我多好,我能给你的,也仅此而已。”
云砚之瞳孔微微紧缩,没有说话。
云恬清晰感受到他眸底的心疼和怜惜。
却下意识想抗拒这样的眼神。
她抬手捂住那双爱怜的眼睛,“别看我。”
云砚之没有躲开,任由她遮着眼,声音平静,沙哑。
“想清楚了?”
两人靠得很近,云恬的声音透着无比的坚定。
“我想活着,我不能就这么死了。”
她甚至没有耐心再等,“你若不愿,麻烦帮我找个男……”
男性气息袭来,凶狠又滚烫的吻落在她唇瓣上,堵住她那不说人话的嘴。
他狠狠咬了一口,似在惩罚她的胡言乱语。
嘴里尝到血的味道,他一路往下。
云恬本能战栗,想顺从心念驱使,眼神却又有些无措。
两人中间隔着的薄毯被他抽走,滑落在地。
因穿脱多次,茱萸给她换衣服时只穿了单件宽松的亵衣亵裤。
云砚之就着摇曳的烛火,轻而易举地看见一片春光。
他眸色暗得发沉。
云恬喘息不已,因她中香已久,动情得厉害。
云砚之没舍得让她等太久。
……
裴远廷回到肃王府,就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
他独坐案前,手指一遍又一遍抚过锦盒里断开的红绳,心里一股窒息的闷意始终无法消褪。
他这是怎么了?
不知从何时起,每次看见云恬,他竟然都会忍不住想要靠近她……
甚至一连几夜,她都会在他梦中出现,对着他冷笑。
每次她用责怪的眼神看他,他都忍不住想解释云薇的事,可是,云薇关系着慕家灭门的秘密,也关乎肃王府的生死存亡。
未到真相大白的那日,他不能让无辜的云恬卷入其中。
因为云砚之,东方悠悠已经视云恬为眼中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