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有一个神策营,要如何与他们斗?!”
见他杯盏已空,云砚之慢条斯理替他重新斟满,“父亲放心,此时自有分寸。”
承恩侯依旧浓眉紧促,“可要是将肃王逼急了……”
云砚之笑了,眸底冷芒掠过。
“或许,他越急,我越高兴呢。”
承恩侯见状,自知已经阻止不了,只道,“你向来有主意,既然决定了,那为父也没什么好说的,有什么需要为父出面的,你尽管说就是。”
云砚之知道,这已经是承恩侯的表态。
他鞠了一躬,“多谢父亲成全!”
“当年若非你父王,我如今早已成一柸黄土,人活一世,因果轮回,皆是定数。”是非曲直,老天看得比人更清楚。
承恩侯叹气道,“今日一下早朝,杜尚书就堵了我,说云恬设计杜知夏失身这事儿,他杜家跟咱们没完。”
话落,瞅他一眼,“云恬那丫头从前乖巧得很,你老实交待,是不是你为了给云恬出气,故意叫人做的局?”
云砚之额际冒出三条黑线。
这天上掉下来的锅,可砸得他一脸蒙圈。
不过在承恩侯面前,他自然不能让人觉得他家甜甜不“乖巧”。
甜甜甩的锅,再黑也是美的。
“其实,这局是我那好未婚妻设下的。”
“东方悠悠?”承恩侯有些吃惊。
在他映象里,东方悠悠是将门嫡女,虽然长相不美,但至少也是英姿飒爽,光明磊落。
难道,他看走眼了?
云砚之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颔首道,“你确实看走眼了。”
将凤祥楼的来龙去脉跟承恩侯说了一遍,他目光扫过那道懿旨,眼底寒芒乍现,“东方家,定藏有懂调香的高人在指点她。”
承恩侯道,“所以,你们这是利用东方悠悠给云恬设下的局,把杜家千金拉下水了?”
还让纪晴反咬东方悠悠一口,是想挑拨杜家和东方家的关系?
“父亲英明。”云砚之难得夸他。
他竟觉得有些飘飘然,说起话来也越发自信,“虽然杜原疼女儿,可单凭这事想要离间杜原和东方怀远,怕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