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瞬间,陆景淮松了一口气。
“妈,你现在方便讲电话吗?”
“方便,你说。”
“过两天,我接你出来。谢佑泽不是好人,我怕他会伤害你。”
“好,”秦楠连忙应下来,“景淮,我问过谢佑泽关于你父亲的事,可他不跟我说实话。”
“试图伤害您的人,又怎么会跟您说实话?我们现在已经确定,爸被他送去了缅北,但还没有确定他的精准位置。”
人被送去了几天,怕是吃了不少苦头。
必须要抓紧行动。
即便秦楠没去过缅北,但陆宴州早上有看电视、报纸的习惯。她偶尔也能听到或者看到,知道那地方去了,就是人间炼狱。
“景淮,你爸他不会出事吧?”秦楠哽咽,“都怪我,不应该跟他赌气,飞来a国看望谢佑泽。”
她要知道自己这个决定,会让陆宴州涉险,说什么都不会来。
“现在说这话,已经迟了。您不要担心,只管保护好自己。”
“你也小心一点。”
“嗯,过两天如果谢佑泽参加慈善晚宴,若他提出带你去,您答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