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担,我自然乐意。”周齐搭上他的肩,笑得意味深长:“还是马大少爽快,也不差这点小钱。这样,车费一共两百,你给一百意思意思就行。”
说完,他朝屋里头挥了挥手。
马德福一听这话,脸色一变,一摸口袋,故作懊恼:“哎呀,出门急,钱包落家里了。那个,我得赶紧再去收点布,按原来的价格,我觉得挺合适,先走了哈!”
“哎,别急嘛。”周齐一把拉住他,“没带钱没事,先记账上。看在你这么够意思的份上,我也透露点门道给你,钦全和功正我可都没说哦!”
“收布时,你可以走得远点,多转几个地方,专挑染过色的收。”
“这里面利润大,你懂的吧!”
马德福眉毛轻轻一挑,恍然大悟。
没错!
原色布五毛,染色的六毛,中间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要是按原色布的价格收染色布,说不定还能再压压价,那不就赚得更多?
“够意思!”马德福一拳轻轻锤在周齐胸口,笑道:“走了,兄弟,等我的好消息。”
“放心吧,等你的好消息!”周齐摆摆手送行。
曹钦全那边基本是赊账收货,再让他区分原色和染色布,未免强人所难。
张功正手头也紧,这要求提不出口。
但马德福不一样,人家“马少爷”的名号不是白叫的,荷包鼓鼓的,收棉花和布料肯定是现款交易,这就好说话了。
收上来的全是染色布,他处理起来也轻松,不用自己再费心。
曹钦全和张功正的短板,自然得从马德福这里找补回来。
这人情,也算送得恰到好处。
周齐美滋滋地踱步回到屋里,他见周长春愣是没动筷子,便问道:“咋不吃呢,菜都快凉喽。”
周长春问道:“能跟爸讲讲,收棉花和布料那事儿吗?”今天他一回来,家里那堆棉花和布料就不见了,现在又掏出这么多钱。
周齐毫无保留地把这几天的所作所为,还有接下来的小计划,一股脑儿全说了。
周长春听得目瞪口呆,这里面好多事情他都理解不了,也不太懂。最关键的是,他没想到周齐能干出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