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投向周齐。
周齐倒是有点惊讶:“钦全,你那边情况怎么样?村民们对大米换棉布不感冒?”
照这样下去,他得火速寻摸个销路,把这些大米变现才行。
“齐哥,你带回来的大米又香又实惠,乡亲们都乐意拿布和棉来换,可自从那帮人冒头,我就不敢再拉货了。”曹钦全解释道。
天知道那帮家伙能干出啥事来,大米要是被抢了,他咋跟周齐交差呢。
保险起见,曹钦全决定先不动那些大米。
“你们现在各自收了多少布和棉?”周齐问。
“我收了八车,都存粮库里了。”马远才说。
“我收了三车。”张功正接话。
“我这边多些,运了十车过去。”曹钦全说。
他们说的“车”,可不是一个标准。
马远才用的是钢厂的小卡车,张功正大概是拖拉机,而曹钦全用的是牛车。
这么算起来,拢共也就够凑一车货。
一个多星期过去了,这进度可不理想啊。
想了想,周齐问曹钦全:“村里布和棉还剩多少?”
“还多着呢,特别是第一波换钱后,那些一开始犹豫的乡亲们,现在都急着想换,天天往我家跑。”曹钦全答道。
周齐点点头,对众人说:“今天我跟你们跑一趟,有多少收多少,争取一次性把货收齐。”
这话一出,几人愣住了。
张功正开口:“齐哥,你没见过那帮人,硬茬子,之前我们都不敢收太多,你这一下搞这么大阵仗,不怕出啥差错?”
“你觉得他们敢吗?”周齐反问。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些都是我们花钱收来的,万一被抢了,去哪儿找他们?就算找到了,货有问题,能不能追回也是未知数,我觉得还是谨慎为好。”张功正说。
周齐怎会不懂他的意思,两个字,胆怯!
“马少爷,你呢?”周齐问。
马远才说:“我觉得功正说得有理,还是小心为上。”
“钦全,你呢?”周齐又问。
曹钦全挠挠头:“齐哥,我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张功正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