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木材厂,只见大铁门紧锁,挂着条粗链条。大门正对的是一排厂房,估摸着有五六百平方米,右边立着一栋两层小楼,应该是办公的地方。
穿过院子,还有一个木结构的大棚子,占地也不小,里面堆满了木料。整个场子看着挺像样,就是院子里杂草丛生,显得有点荒废。
“几位找谁啊?”一个头发斑白,背稍微驼了点的老大爷从小门房里缓缓走出。
“大爷,还认得我不?我前阵子来过。”张功正热情地朝老人挥挥手。
“哦,是你小子啊,有啥事儿?”老人随口问了一句。
“大爷,我们想租下这地儿,能开个门让我们瞅瞅不?”张功正满脸堆笑:“就随便看看,不给大爷添麻烦。”边说边递上一包烟。
“不用,不用!”老人推辞着,但对张功正印象不错,觉得小伙子机灵又会来事儿,就掏出钥匙打开了门,笑道:“这地方空了一年多,难得有人来,你们来了,我挺高兴的。”
周齐对这大爷也颇有好感,觉得并不像张功正之前形容的那么糊涂。
哐啷啷,锁链解开,老人领着众人往里走,主动介绍起来:“这儿以前是个木材厂,后来关张了……有仓库、车间、办公室、食堂那些,机器卖了,但别的都还在,桌椅板凳都能用,厨房用具也齐全,随时能开火做饭。”
或许是因为收了张功正的烟,也或许平日里少有人聊天,老人话匣子一开,滔滔不绝。
转了一圈,仓库和车间挑高合适,没了机器,剩下些零碎和空荡荡的空间,说话都有回声,四周窗户敞亮,通风不错,虽然一年多没用,空气略显沉闷,倒也没霉味。
办公楼那边,正如老人所言,东西都留着,旧沙发、办公桌、椅子一应俱全,还有个小食堂,生个火就能炒菜做饭。
总体来看,稍微拾掇拾掇,马上就能用上。
“大爷,您知道这地儿怎么租,租金多少不?”周齐问了起来。
老人摆摆手,说:“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这地界归国资处管,你们得去那儿细打听。不过我隐约记得,得按年租,一年费用可不低,恐怕得上万块呢,对了,你们打算是要做啥生意啊?”
“打算开个小公司,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