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周齐和张功正离开后。
二炮一脸气愤地说:“你怎么把地方拱手让人了?咱们以后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了,这得多窝囊。”
“那你说,这么大个地方有什么用?”丁劲雄反问。
二炮哑口无言。
太怂!太憋屈了!
这还是他认识的丁劲雄?
丁劲雄点上一根烟,说:“咱们今年的合同快到期,到时候得交一大笔钱,这笔钱留下来,干点什么不好,就算以后进货,租个仓库也花不了多少,这地方对我们来说,没什么大用。”
说到这里,丁劲雄从桌上拿起钱,抽出五张拍了拍二炮的胳膊说:“拿着。”
他现在就剩这么一个兄弟了,也是最忠心的一个,自然得好好对待。
二炮盯着手边的钱,握紧了拳头说:“雄哥,感谢你多年的关照,我走了。”
钱,他没碰。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丁劲雄没有拦他。
依然保持着递钱的动作。
片刻后,他忽然笑了笑。
把钱扔回桌上,深深吸了一口烟,长长地吐出,看着袅袅升起的青烟,眼中满是辛酸。
他从没想过,自己混迹江湖二十多年,竟落得这般境地。
目光投向远处的连排房屋,他现在只剩下这些存货了。
周齐和张功正在回去的路上
张功正说:“齐哥,你是不是对他太客气了,看看他那地方,又破又烂,哪儿值一万块钱,还说什么手续费,根本不值。”
“算是给他点补偿吧。”周齐说。
“那就更不应该了,他活该!”张功正说。
周齐笑了笑说:“得了,明天去办手续时,别急着签合同,把租赁年限拉长点。”
“懂了,起码二十年起步。”张功正附和了一句,又说:“齐哥,我觉得你刚才真是有点钱多人傻了。”
“那是你看不懂!”周齐说。
张功正皱了皱眉头问:“什么意思?”
“你说,如果一个人出了事,他名下的产业会怎样?”周齐问。
“封呗。”张功正愣了下问:“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