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你在怕什么？”
怕什么……
宁兰的眼底轻轻颤抖了一瞬，推搡她的动作又是一僵，但接着道：“我能怕什么？你爸爸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你别忘了，你爸爸失踪的时候，我可是在h市！”
“是吗？”她直视着她。
“当然！”宁兰下意识掐住自己的虎口，逼着自己和她对视，只要她不说，那些事就没人知道！
“那刚才赵大姑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赵家人的话不可信，你现在才知道吗？”
“那你为什么给她钱？”
“那是因为……”
“是因为什么？小姨，是因为什么？”
宁曦继续逼问，甚至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念头，她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爸爸失踪的原因？
这个念头一出来，很多之前被她忽略的细节，就变得清晰又合理了起来。
她说和她爸爸不熟，但当初姐姐说过，小姨是在她们爸爸离开前一年，突然要嫁给赵海成的，那时候她爸妈在一起都五六年了，她作为小姨子，怎么可能会跟她爸不熟？
而s省n市，距离h市千里，她又是怎么会想到，要嫁给赵海成，跟着他来到这里？
而后来，赵海成和赵家对她那么差，她又为什么死死不肯离婚？
最关键的是，她神志不清时，对她爸爸的那股恨意来自哪里？
这一切的一切，再结合刚才赵大姑说的那些话……
宁兰看着她逼视的目光，心砰砰跳着，特别是，她觉得此刻的宁曦，像极了那个可怕的男人！
宁兰的脸色很差，连连后退了两步，然后突然抱住自己的头，开始撕扯起自己的头发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宁曦一愣，看着她突然蹲在地上，疯狂撕扯捶打自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