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题,仓促之下想到了“正阳”这个名字,英文谐音正young,寓意正年少。
许望东思索着,说道:“不知道我这个身份能不能跟你一起创业?”
“有什么不行的?我爸当年还在军校教书,就卖了自己的专利,给自己、也给学校赚了很大一笔钱。当时企业给的钱,一部分是现金,一部分和学校一起成立了公司。”秦朝阳侃侃而谈:“你出卖自己的技术,完全没问题。”
“我再问问。”许望东谨慎地说道:“实不相瞒,你姐姐的事情,也给我敲响了警钟。”
秦朝阳并不生气。
许望东谨慎一点,也是好的。
为了给李知圆坐生日礼物,许望东熬到了凌晨。
学生会主席陈泽平咽不下这口气,像是轰炸一般,给许望东发了一条条很长的微信,中心思想就是质问他——
你是国防生,以后是要去部队服役的,为什么不把“服从”刻进骨子里?为什么非要特立独行,跟学生会干部对着干?
……许望东想吐槽都无从下口。
他简单回复道:
【我很想问问做讲座的潘院长,他同不同意你发的通知?】
【不听讲座,就扣学分?】
【你是想让同学们痛恨院长么?】
【你这么做,是给院长拉仇恨。你不知道么?】
……
许望东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第二天早上,才发现陈泽平给他发了一条:
【真显着你了。】
……
愤怒如滚滚岩浆,将周身灼烧得生疼。
室友们很少见老许生气的样子。
现在他很生气。
秦朝阳问道:“不会还是陈泽平吧?”
许望东默认了。
“别在我面前提他。”张瀚文冷笑道:“两年前我刚加入学生会,第一次开会,我跟几个女生坐在一起,话都没聊几句,他就在会上点我,说某些同学要注意影响,要跟女生保持距离……我勒个去……我当时就应该在他头上套个麻袋,把他拖到巷子里,把他狠揍一顿。”
想起往事,张瀚文还是愤愤不平:“可惜当时刚入学,胆子太小了。要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