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那诊脉出病因,再来这抓药?”
“胡大夫已经被迫关门停业,他失去药馆后,整日精神恍惚的守在店前痛哭,还说那店是他一生心血,每日上山自己采药来晾干卖,除昂贵的药材才进货,每一批都有检查过目,实则十箱,可无端端多出一箱假货来,那日又刚好官府来查访,所以来了个人赃俱获,唉!没想到胡大夫变成这样实在是想不到呀!官府还说不得再为人看病!否则是要抓起来!”
“诶!你们这么多人在这干嘛!让你们掌柜的出来!”一名肚大耳肥衙门差役前来门口呵斥道。
“诶!来了,来了!近日怎么劳烦官差大人到访?”脸上满脸笑容,手还拿着两锭银子拉过差役的手塞进手心。
肚大耳肥的差役低头看着手里出现的银子,咧嘴笑着喊道:“走,那我们就不打扰钟掌柜做生意了!”
“是,是,是!官差大人吃好喝好,慢走呀!”钟掌柜看着官差大人走着的背影喊着说。
下一秒,笑容尽失,转身就被人碰了一下,反手就是一脚把人推出老远来解气,“去你的!小梁每一味药多买两文钱一克,”接着,又若无其事地走进后院。
“是,掌柜!”
话音刚落,门口堵着的人,一下子走了不少。
景水菡漫长地等待着,终于为自己买来了一包地肤子。
这会儿,她又想到,第一次与书瑶子出来逛街,小买卖的商贩的钱还没付,这会儿把挂心上许久未解决的事解决了也好,想着就去做。
景水菡熟悉的路线下,把曾经与书瑶子吃过的商贩统统都买了个遍,还每一家都多付了一份钱。
那商贩看着手里多出来的几文钱追着景水菡还,可哪一个都追不上景水菡的脚步,一个拐弯的光功夫,就不见了景水菡的身影,看着如此厚道的商贩,景水菡心情大好。
景水菡躲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手上拿满了吃的,心里一直想着如果书瑶子看到自己爱吃的东西都有,会不会比自己还高兴。
“这是我一生的心血,我每日苦苦爬山涉水自己采药来卖,除稀缺的药材才进货,每一批我都有认真检查过目过,实则十箱,可不知为何会多出一箱假货呀!求求官差大人还我店铺,我家族宅药铺可不能断送